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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太在意。

    我满足的喟叹一声后才脱出类似“贤者时刻”的状态，细细端详起自己的磨牙棒，就是我的胳膊。

    其实受伤了。

    双臂都盖满了密密麻麻的牙印和齿痕，有的结痂了，也有一些显得十分圆润，一个个桃色的圆形凹陷，不像是我自己咬出来的，反而像是“没牙仔”那样的卡通动物留下的标记。

    感官还是很迟钝，甚至，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口腔。

    唯独小臂上的齿痕一直在发痒。

    然后，我后知后觉舔了舔牙。

    破案了。

    我龇牙咧嘴地做奇怪的表情，没办法，人类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如果你没发现事情不对，那它就没什么大不了的——如果你发现了，就很难不和它死磕到底。

    我用嘴唇内壁去蹭我的牙龈，感受那些奇怪的柔软覆膜，然后用手去按我的牙。

    半软不硬的，像是某种硅胶，我也不太确定。我顺着牙龈根部去抠，摸到了这层膜的边际。

    指甲被修得很秃，我猜是为了防止我抓伤自己，我只好用指腹一点一点蹭它，最终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撕扯感中扯下了半片……牙套？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该叫它什么。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当务之急是等我哥回来，和他接吻，然后狠狠cao他。